楠萩

“知萩”
努力做个高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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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 静默的狂想 31

设定看这里→ 时间线和设定(随时补全)

OOC是我的,感情是他们的,修介是全世界的



鹿丸前脚刚出宇智波大宅,后脚就被泉奈“友好”的揪住了衣领,最后还是宁次顾念同僚情谊,将他从鬼心眼多似牛毛的泉奈手里“救下”。

“我送你出去。”宁次说罢,拉起鹿丸头也不回的朝大门口走去。

泉奈知他做事分寸,便也欣然答应,进屋找自家小辈聊天去了。

修介此时已恢复平日示人的面貌,躺在地板上侧过头看着走进来的泉奈,回了个没心没肺的大笑脸。

“你笑个屁。”泉奈弯腰狠狠掐了他一把他,随后选了个靠近的位置躺下。“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让牛鬼利用奇拉比把信交给达鲁伊,事关轮回眼,他肯定不会直接把信给我,更不会告诉明显偏袒我的鸣人,放眼望去,木叶里有资格有条件有能耐又和他熟悉的也就只有鹿丸了。”

“轮回眼的情报是大蛇丸放出去的吧?王牌这么早就漏出来,你也不怕被人翻了盘。”

听到这里,修介又一次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他撑起上身略略俯视着平躺的泉奈,吐槽他死的太早根本没见过什么叫绝对的力量。

“你哥和柱间叔打架打出个峡谷,我父亲和鸣人打架又把那峡谷打没了,我能同时控制住柱间叔和鸣人,等你哥回来我也能控制的住他,你觉得我还怕被翻盘?”

“呸,当初你错估了我的力量差点把自己弄死怎么不说啊?”

“多亏了你,这次不会错了。”少年低头狠狠的亲了泉奈一口,钻到他脖颈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重新躺好,泉奈也任他闹,等安静了才伸手环住他。“说说看,你哥和柱间叔比,谁更强一点?”

“柱间。”泉奈毫不犹豫的答道,完全没有半点要偏袒自家哥哥的意思。“柱间的打法太流氓了,斑哥被他克得死死的。”

“那行,那我就暂时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

“什么叫暂时?”

修介沉默了。

他回想起那三个高大的白色身影,不自觉的发起抖来,泉奈看他脸色瞬白,边哄他别怕,边将他搂的更紧了些。

“不论是鸣人和麾式的战斗,还是我父亲和金氏桃式还有浦式的战斗,都并不是以公平对决为前提的,且他们都败在了极不寻常的地方,所以我实在捏不准这帮人的真实水平,更不敢保证他们是否还有什么秘密武器没有拿出来。”

“你小男朋友没有告诉你?”泉奈调侃道,吃了修介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一直被关在地牢里,有用处的时候才会被放出来,这次是他第一次碰到桃式他们,怎么会有足够的情报。”

“所以这就是你把我们复生出来的原因。”

“是他们,没有你。”少年继续嘴欠着,丝毫不理睬泉奈渐趋危险的眼神。“谁想到你这么强,本来秽土你只是为了牵制千手扉间的。”

“这话没说完。”泉奈又捏了下修介的脸,一道红印立刻浮现在那张白净的面颊上,但这次少年没把打闹继续下去,只努力掩住眼底落寞,把身体蜷起,紧紧挨着那个温暖的怀抱。

“小叔叔,我想睡一下。”

“睡吧。”泉奈柔声应道。他刻意把声调沉了些,向那个住在许多人心底的影子更靠近点。

其实自打和修介见到第一面起,他就发现这孩子望向自己的眼神里有种说不清的眷恋,直到在少年记忆深处游了一遭,泉奈才真正明白那份感情自何而来——能牵制千手两兄弟的方法不止一个,复生一个实力不明的宇智波先祖绝不是其中的最优解,但修介还是选了他,选了一个同自己父亲有着转世般相似面孔的人。

凭他什么六道血脉宇智波遗孤,说到底,终究不过尘世间一个失了亲人的孩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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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许久不曾见过这般失魂落魄的鹿丸了,上次看他这样,还是阿斯玛断送在飞段和角都手上的时候。

“别勉强,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能想得通的。”宁次在族地门口停下,眼前一道无形屏障,将里外的世界划得清清楚楚。“劝你一句,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把袖手旁观继续下去,不管是为了未来的七代火影,还是为了你的木叶。”

“这也是你的木叶。”

宁次笑了,笑的极无所谓,好似在听酒肆里流传出的一句玩笑话,事不关己,但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正是这一刻让鹿丸觉得他的挚友再也不会回来,不会回到木叶,更不会回到他昔日的伙伴身边。

“我知我强求不来,但至少让我看看你的容貌,行吗?”

“既知没有结果,又何必执着于过程中某一环节的圆满呢。”宁次伸出手,做了个赶客的动作。这瞬间,自他身上散发出的疏离将周遭空气全都染了个透彻,即便如今宁次用的是佐助的相貌,鹿丸依旧能将自己视线穿过伪装,见到那副皮囊下的真实。

他知道宁次这话不单单在指自己,更说的是修介的谋划——既然知道知情人中没有一个会愿意暴露修介的身份,他也不必为了解开挚友心结,冒险与鸣人点破所有。

“我只是想看看你本来的样子。”鹿丸苦笑一下,见他依然不为所动,只得悻悻离开。

听鸣人讲,宁次额上已没了笼中鸟的印记,据说最初是佐助的意思,他对日向家的制度嗤之以鼻了许多年,再见这位虽只几面之缘但印象极好的故友,自然要想尽办法把那恶毒的咒术解开。大蛇丸的意思与佐助不尽相同,但更多是出于好奇,他想看看这位拥有日向天忍血脉的天才到底能将自己突破到何种程度。

——我见识过羽村后人的能耐,自然也想看看羽衣家的。

修介这样复述给鸣人听,而鸣人,连同听着转述的鹿丸也被勾起了同样的好奇。

他印象里的宁次是沉着且强大的,幼时与佐助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他们那一届的天花板,是几乎所有人仰视的对象,可惜后来一个带着仇恨叛逃出村,一个平了不忿兀自隐忍。

都是命数。

即便如此,鹿丸也还是会总忍不住去想象这个风姿逼人的少年若有天没了笼中鸟的禁锢,去了日向家的束缚,该是个怎样高傲耀眼的样子。

后来在土之国,他见到了。

一袭白袍,飘然而至,手起掌落间尽是肆意翩然,随心而动,甚至他教出来的徒弟用起日向家的秘术时也是洒脱的不行,令人着迷。

于是鹿丸在想,等事情结束后,宁次和佐助或许就能回了村子,到时鸣佐二人一明一暗,自己和宁次一文一武,同期们也有着坚守各自天地的实力和信念,那时的木叶,才真能将三代那句话完美诠释出来。

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

可惜,终也不过梦一场。

“那就这样吧。”已踏出结界的鹿丸叹了声,回身举起右手,朝宁次坚定的望去。“前尘往事皆随风去,从今以后各自安好。”

话音落地,结界内的人面上露出了大方的笑容,他也举起手,同结界外的人紧紧相握。

掌心相触间,少年褪去披风马甲,换回发带长袍,虽只一瞬,但足够鹿丸将那与记忆中相去甚远的爽朗铭记于心,随后“啪”的一声,本允鹿丸通过的结界将人狠狠弹开,宁次的身影也渐渐消失不见。

翌日,一条白色小蛇出现在复生的历代影及木叶十二忍的面前,它吐着信子,嘴中传出巳坏毫无起伏的声音。

它说为了半个月后的中忍考试,修介要开始闭关修炼,其间宇智波族地将关闭,请各位不要慌张,也不要做过多的猜想,同时还请鸣人以亲友的身份为修介提交考试申请,届时他会按时出现。

接收到这信息的鸣人彼时正和佐井还有小樱一同谈论着第二场在死亡之森中的考试内容,听完小蛇的话,他用最快速度赶到族地大门,见到同样闻讯而来的前辈们。

该来的或不该来的都到了,一个个面色凝重,让鸣人迷之不快。

柱间让鸣人试着触碰一下这个结界,用阴阳遁之力最好,他照办了,却被结界狠狠拒绝,抛到人群中。

“这样也好。”扉间朝某个方向投去称之阴冷也不为过的眼神,随后气极般拂袖而去。

结界内,一直坐在树上安静看戏的泉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怨气,只觉后背冷汗直流,索性翻身下地,将消遣对象换成了正接受宁次体术指导的修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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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人群很快散去,最后只剩鸣人小樱以及佐井还在原地。

少年脸色冷的吓人,佐井想着上前宽慰几句,但鸣人只是让他俩躲开些,然后双掌合十,同时开启仙人体和九尾之力,以排山倒海之势将结界整个覆盖,随后狠狠发力,想强行击碎这个无形屏障。

毫不意外的,面前景色无异,结界岿然不动。

“别试了,这是六道老头的秘术,和你身上力量同源,任你怎样动作,都不可能动的了它半分。”九喇嘛无奈的说着,让鸣人安静一下。

不知怎的,少年看着面前这片已空置多年的砖瓦,又想起那个身形瘦削,背影落寞的男孩。他想起两人第一次在终结谷的那场战斗,尾声处,他在昏迷边缘苦苦挣扎,却仍能感受到外界传来的大多刺激。

例如有个人正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凝视着自己。

例如他正缓缓靠近自己。

例如他的唇就快与自己的唇贴上了。

例如他的护额突然从发间滑落,擦过自己脸庞掉在水面上。

例如他愣了一下。

例如他起身,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自己当时的情绪是怎样的?

狂喜,对,是狂喜!

——原来,原来你也是喜欢我的!

自己这样想着,想撑起身来追上去,却发现动不了,怎样也动不了。

太弱了……

真的太弱了啊!

鸣人在心底咆哮着,却仍连眼睛都睁不开。

后来卡卡西来了,把自己背了起来。

鸣人听到小樱在哭,他想说别哭,没关系的,等我变强了,我会把他追回来的,他也喜欢我,他会回来的!

但鸣人说不出声,意识也更沉了。

再后来,他听说佐助到了大蛇丸的地盘,又听说大蛇丸被他杀了,再来是成功报仇结束了鼬的性命,再便是五影会谈上截杀团藏的事。

时隔多年,他终于又见到了佐助。

鸣人很开心,但也很害怕,因为他知道佐助又要走了,那双空洞的眼里填满了仇恨与怨念,还有几番起落后的空茫与麻木。

这样的佐助,他带不走的。

于是他抓紧时间把想说的话说了,却仍然遗漏了最重要的一句。

——佐助,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后来很多年,他对佐助说了很多很多掏心窝子的话,却依然独独没有那一句。

我喜欢你。

鸣人以为他懂,只不过是性格内敛羞于表达罢了,后来慢慢变成他懂,只是不能接受而已。

不能接受鸣人对木叶的眷顾,不能接受鸣人视木叶为生命,所以他离开村子,独自走了那么远,走了那么久。

后来他们聚少离多,每每见面都被俗事缠身。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周边的人开始纷纷向他介绍着各色各样的女孩,高层也委婉的建议他可以开始考虑结婚的事了。

与大筒木舍人那一战,他发现了雏田,发现这个女孩像他喜欢佐助一样喜欢着他,于是他们在一起了,没过多久便将订婚的事提上日程。

鸣人对雏田是有好感的,他想保护这个胆怯又坚强女孩,想好好呵护她。

总是要选一个女孩子结婚的,自然应该选最喜欢的那个,况且日足已经定了花火为家族继承人,身为分家的雏田一旦与自己完婚,他们必不敢为她烙上笼中鸟,那正好给了自己和鹿丸机会,正式向日向宗家分家制度发起挑战。

订婚当天,鸣人给远在水之国的佐助发了信,他回了一句“恭喜”,没有下文。

后来大筒木麾式作乱,高层趁机向佐助提无理要求,不知他们说了什么令佐助难以忍受的话,竟让一向视高层如蝼蚁,从不把他们的话放心里的他拔剑相向,更毫不客气的扔下一句句会让他们对宇智波加倍警惕的话。

关键时刻,鸣人挺身打掉了堪堪落到转寝小春眼前的剑刃,利器在空中划过的瞬间,他看到佐助眼里那瞬间的惊异和落寞。

不,不是这样的。

鸣人想解释,想告诉他他不是在帮他们,更没有因为他们是木叶现阶段的核心而袒护他们。

他想让佐助忍一忍,只要再等半年,等他把九尾的力量全部恢复了,鹿丸和我爱罗在暗中的局也布完了,就能设计引出那天逃跑的大筒木浦式,届时提前做好准备,在不会伤害到任何一个平民的情况下以木叶为战场,只要鸣佐二人一齐在众目睽睽下消灭掉浦式,民心归顺权柄交替同时完成,核心自然移转,高层名存实亡,一切就都能顺利进行下去了。

为鼬和止水正名也好,将日向宗家分家制度一举消除也罢,那些梦寐以求的都将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这些你都知道的啊?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眼神呢……是因为太累了吗?是连番的战斗让你过于疲倦了吗?那为什么不在我身边好好休息一下,而是连披风都没穿直接用天手力离开了呢?

鸣人想追出去,但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这一生,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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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鸣人喃喃着,他觉得自己要呼吸不上来了,纵然拼尽全力大口喘气,也起不到丝毫舒缓的作用。

小樱在一旁惊呼是过呼吸,想和佐井一同扶着他,但被鸣人拦下。

这一次,他要自己挺过去。

他一手揪着胸前衣领,一手撑在地上,用着佐助教自己的方法,努力寻回紊乱不堪的呼吸。

那时他俩都已力竭,麾式的最后一丝魂魄却仍占着鸣人的身体死不松手,佐助没有办法,只能驾着力尽的他进了附近山洞,帮他褪去上衣,简单清理伤口后在他心口烙下天手御术的咒印。

——这术邪的很,本来不想那么快给你用的,但现在没办法了……你保持神智清醒,坚持过三个小时后就没问题了。

叮嘱完要紧事后,佐助终于支撑不住,右手一屈,重重摔在鸣人身上,少年伸手去扶,却摸到那人后背上的大片鲜血。

——我,我干的?

——习惯背对着你了,皮外伤而已,没事。

他故作轻松的答着,又亮出了惯用的风轻云淡。

鸣人觉得自己脑子快要炸了,他再次去摸那处伤口,发现涌出的血液竟根本没有半分要停止的迹象。

是了,九尾妖毒,失控起来连宿主都伤。

鸣人怔怔的看着面前这人白到吓人的脸色,只觉耳边轰鸣,连呼吸也疼的忘了,佐助觉察出他的不对,抓着他的手臂让他保持理智,别被情绪带着走。

——你想些开心的事,想想雏田,想想你们的婚礼,还有七代火影的继任仪式!

佐助用他那沙哑的嗓音低声嘶吼着,直到鸣人调整好才再次放松下来。

不知是累的狠了,还是出于一些别的什么原因,佐助呼出一口长气后便直直倒向鸣人,罕见的将自己身体送进少年怀中,还把下巴垫到他肩上。

虽知挚友向来不喜欢肢体接触,但鸣人还是没忍住,伸出手将他环的更紧些。

一秒,两秒,三秒……

少年在心里默数着,不知这次能抱他到几时。

出乎意料的,佐助一直未有挣脱的动作,他就那样静静的被自己抱着,趴在自己肩上安静的像睡着了一样。

鸣人轻唤了声他的名字,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出于担忧,少年将佐助推离自己的怀抱,捧着他的脸细细观察起来,但也就是鸣人将两人距离拉到无限近的那刻,刻满了倦意的眸子倏然睁开,像道绚丽强光,直直打近鸣人心里。

他曾这样看着他好多次。

在黑暗的宇智波大宅里,在学校的练习场上,在和再不斩的那次战斗中,在终结之谷时,在蛇窟外,在四战中心,在,在自己床上……

鸣人想起那场旖旎的梦,壮着胆子亲了上去。

佐助依旧没有反抗,他不仅没有推开,甚至迎合着鸣人,将自己送的更近一些,直到氧气耗的差不多了,两人才不舍的分开。

——佐助,我喜欢你。

他笑了,笑的很美,随后手起掌落,劈在少年后颈处。

——我知道。

彻底昏迷前,鸣人听到了这三个字,随后便觉心口一阵炽热,再醒来,已在火影办公桌上,旁边站着关切的卡卡西老师。

“他同意了。”隔了好久,鸣人终于找回自己的呼吸,连同那些记忆一起,潮水般涌回体内。小樱还是有些担心,想上前再察看一下情况,却被鸣人又一次推开。

“小樱,他早就同意了。”鸣人没头没脑的说着,然后缓缓调动全身查克拉,仔细搜寻着身体里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再将它们小心翼翼的剥离开来,继而全部灌注到心口。

随着力量的充盈,早已崩裂的天手御术咒印在盛光中恢复如初,随后鸣人抬手,又一次将力量放至最大,覆上结界的每个角落。

“解。”

他轻念道。

面前结界应声破解,如漫天飞絮簌簌而下,鸣人大踏步进了族地,在泉奈和宁次的注视下走到修介面前,紧紧抱住了他。

同他父亲一样,修介没有推开,于是鸣人再一次调动查克拉,将佐助留在自己身体里的护命之力全数交给修介。

“等他回来后,我有话要跟他说。”

“他都知道,不用重复了。”修介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我也知道,反正我没母亲,我同意。”

“好,那等事情了了,我就请上三年的假,和你们一起出去游山玩水。”

“嗯。”少年应下,却避开了在场另外两位长辈的目光。

等力量全部交付完毕后,鸣人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拿出之前大蛇丸夜袭木叶后留下的护额,交到修介手上,随后一改往日态度,径直转身离开。

行至族地门口的长阶下时,两位好友仍在原地等待着,他们默契的没有多说什么,只问出门前订的那个考试方案如何。

“考试先放一放,我还有事要做。”鸣人双掌一合,新的结界拔地而起,相较之前更强出几分。

佐井好奇的将将鸣人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分析完毕后,露出了少见的笑容。

“你终于回来了。”

“啊,是啊,再那样下去,一定会被佐助打死的我说!”少年元气满满的说着,拜托两位好友分别去找一下鹿丸和四代夫妇,替自己带句话。

“什么话不能自己去说?”

“我没空,现在得去日向大宅谢罪。”

此话一出,两人心里都紧张了一下,他们不约而同看向鸣人,既期待又害怕他说出剩下半句早被二人猜的八九不离十的话。

“我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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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地里,泉奈问鸣人既都已做出了选择,原来的计划是否还有必要继续下去。

“我求的与他求的不是一个东西,自然还是要继续。”

“他现在去日向退婚,你给柱间他们的筹码可就没用了。”

“谁说没用。”修介莞尔一笑,一副大局在握的样子。“你猜猜,看清了自己感情的准火影和依然懵懂不知本心的鸣人,哪个更能让那帮老不死的害怕?还有啊小叔叔,当年你用自己的死把千手家两兄弟和你哥拿捏在手中的时候,可有算漏过什么吗?”

泉奈明白了。

他将方才心底浮现的些微希望狠狠扼去,决定不再期待修介给自己留下生的可能。

“也是。”泉奈心疼的瞥了宁次一眼,像是在劝他,又像是在劝自己的说道:“我们宇智波,论给自己挖坟可真称得上是忍界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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